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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的本子上总会或多或少,留下零星空白,那时总以为会有东西被遗漏,结果却是:未记下的始终未记,空白终究成了空白。
呵,来不急弥补的空白,多可笑。彼时,有片汪洋,就是如此。湄公河,熟悉的《情人》,海水的氤氲气韵,阳光的灼热,依旧媚人。我喜欢有轨迹的东西,譬如,路,铁轨,星迹,脚印。最让人憧憬的当然是铁轨,火车,烟囱,鸣笛,简单而又快乐。《情人》电影我看过很多遍,属却只读过一次,因为书没有声音,而我,喜欢的是电影里的鸣笛。杜拉斯忧伤而沉静地写道:“最可怕的就是这一点,船竟自远去。太阳升起,大海茫茫,决定放弃搜寻。永远的离弃,分离。”清楚的记得,女主角面对情人的离去是异常平静,她安静的舔舐内心早已泛滥的伤痛,即使他将“消失于历史,就像水消失于沙中一样”,她也不再寻找爱情及未知的答案。电影里,由简.玛琪饰演的她话不多,更多是她纵于情欲发出的低低呻吟。泛泛的汽笛声是影片中少有的清音,我姑且将渡轮鸣笛看成她的倾诉吧。
提到这部电影就少不了被王道乾先生翻译的名段:我已经老了。但是有个男人告诉我,对我说,我觉得现在你比你年轻的时候更美…那时候你是年轻女人,与那时候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。”当时很喜欢这段话,我还特地去图书馆借叶芝的原诗来读。杜拉斯大概是极度浅薄的女子,淡寂的笔触,忧伤的轮廓,她笔下的人物无一不是面容模糊的,情愫恍惚,闪烁难捕。文字寂寞,人更寂寞吧,维以不永伤,记下来,才免于寂寞。
优柔之中,客轮在湄公河之上吞吐烟云,媚而伤,一如电影和书,笔调与画面一直沉浸在化不开的忧伤中。没有抱怨和愤懑,亦无惋惜与哀痛,干净的画面偶尔的鸣笛,作者像倦猫,沉静的午后,睡眼惺忪,慵懒的回忆往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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